宋启明咳嗽出声，就连腰都弯成了个虾子，剧烈的颤动让他喉咙处蔓延起铁锈味，宋归帆眼疾手快的拿过旁边的瓷盆，几乎是在同一瞬间，宋启明呕出暗红色的血，其中还夹杂着血块，宋归帆的手微微颤抖：“爸——！”
宋启明枯瘦的手攥住了儿子的胳膊，他眼睛瞪得很大，掷地有声道：“归帆，你的回答，爸很满意。”
旁边的宋离心同样揪了起来，可她不是医生，没有活死人肉白骨的能力，只能看着熟悉的人渐渐离去，心中的离别愁绪蓦地在眉宇间弥漫，就连眼中都有了担忧。
她虽不知当初沈家到底是如何报复宋家的，但就宋启明目前的状态来说，应该是不好过的，毕竟那罪魁祸首，现在都不敢踏足帝都一步。
足可见沈千锋的手段。
宋启明的眼神渐渐涣散，恍惚间他竟瞧见站立在床前的人变成了于曼，他连忙用手背擦去嘴角的污渍，露出了此生最和煦的笑容，尽量在她的面前表现得干净、整洁。
宋归帆瞧见父亲的神情不对，立马冲宋离招呼：“你先回去，回头再联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