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景道:“很显然不是。如果是的话,早被他拿走了。”
醉梦问道:“云中妖,你最近得罪了什么人?”
聂玉郎苦笑道:“我做了四年的劳要说有得罪的人,那也是黄秋寒了。”
左悠扬惊道:“会不会是黄秋寒做的?”
聂玉郎摇头道:‘这更是不可能,第一,我和他结仇也就这几个月,从他奉命抓捕我开始,第二,如果是他的话,早在巷道里,就会说明了,他的目的就是逮捕我,又何必兜兜转转,还没抓到我。”
刘景道:“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,这个人是熟悉你的,或许你也熟悉他。只是你还没想起这个人来。”
聂玉郎暗自点了点头,道:“这几年的牢狱生活,我确实忘了很多。像他说什么一幅画?我怎么都想不明白,这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一幅画。”
倪子墨也停止了抽泣,冷然道:“你是这么说的,说不定其实你自己知道,但是你不肯说出来罢了。”
宋俊附和道:“不错,这幅画对你一定很重要,你好好想想,有什么地方收藏了这样的一幅画。”
聂玉郎扶着额头,做痛苦状,道:“我一个大老粗,对什么画一点不感兴趣,就算是春宫图,我也不喜欢。”
一直插不进话的艾米丽,偷偷问身边的醉梦道:“春宫图是什么?”
醉梦楞了一下,道:“这个你得问刘景,他是这方面的专家。”
艾米丽应该知道‘专家’的意思,鼓起掌来,道:“哇,好厉害,还是专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