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，他又与怜风相对而坐，正如当年。
待怜风优雅地在茶几上摆弄一番后，他也接过怜风递过来的茶水，而后又轻抿了一口。
他不懂茶，不知道味道到底有没有和当年一样，也不知道此茶又到底算不算是好茶。
或许，所谓的茶道之中，也可能蕴含着什么宇宙奥秘、大道理之类的玩意。
“我当年所说过的共同进步理念，你是否也记得？”
故作优雅将茶水一饮而尽后，张恒才再次开口道。
这也才是他想说的，将话题引回到当年，也真的不是他想要喝茶。
“记得，您说，您见识过更加广袤无垠的宇宙，向往宇宙，更向往宇宙之外……”
“但您试过仅凭自己去追逐幻想，却终也没能将幻想变为现实！”
“愿意与您共同进步的者，您会非常高兴；不愿意，也不勉强。”
“只愿有志同道合者，同往未知……”
怜风也非常配合地，回忆当年张恒所说过的话，又再次复述了一遍。
“是的。”
见到怜风还真记得如此清晰，几乎一字不落，张恒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随后，才继续道：“此刻再次跟你提起这个，其实我是想跟你说。”
“我与已知宇宙的那些文明，便是共同进步。”
“我想与它们共同进步，而非是我想要掌控它们。”
“但很可惜，有很多文明却不这么认为，始终都认为我是带着很深的目的性才会如此帮助它们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