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多的鹣鲽情深、琴瑟和鸣也抵不过世俗的阻碍,他日万一徐之珩权倾朝野,真的对曲时笙如答应他的那般千好万好,曲傅林也不想沾光,只盼着徐之珩别伤害曲时笙,这是曲傅林最惦念的事。
“父亲。”曲时笙钻出伞快步走到廊下:“好冷的天儿,您怎么到外头等了,快些进去,吹到冷风是要生病的。”
曲傅林的眼神从徐之珩身上扫了扫,然后落在曲时笙身上,冷哼了一声:“出来看看这雪把我家白菜冻坏了没有,没想到遇见一头猪。”
这话让曲时笙一时间没反应过来:“这府里怎么会有猪呢,再说父亲您也用不着种白菜啊,之前府里那个小菜圃不是被二姐姐拿去种花了吗?”
曲傅林被噎了一句,还当曲时笙这丫头是故意的,结果徐之珩在那边笑了笑说:“曲伯父的言外之意,我就是那头猪。”
他这么说曲时笙就反应过来了,她嘴角一抿,眉头一皱,委屈巴巴道:“父亲,您怎么这么小心眼呀!”
“你你你,你个臭小子。”曲傅林指着徐之珩说:“现在就敢装傻充愣,挑拨我们父女关系,以后还能得了?你就庆幸你不是猪,否则我早就使唤人把你宰了吃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