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宋看了眼时间,应下来。
“可以。”
她熟门熟路地上了二楼,刚走到栏杆拐角处,听见门里传来熟悉的字眼,脚步一停。
—……姓廖啊,你不知道?留下很久了!能留下的,要么有钱,要么有脸,听说她两个都没有,你自己想想,靠的是什么?
—啧啧,裴云阙这命我真是服了,都成瘸子了还有人伺候,啧啧。
—那你是不清楚,这种平时蔫吧的,……
砰——!
两个人话没聊完,门就被一脚踹开了。
他们还没来得及生气,就看见走进来的年轻女人冲他们微微一笑。
老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,而且面前女人,明明长了张清秀就算顶天的脸,一双眼却像最深的湖,浅棕的瞳孔是名贵琥珀,透着幽幽的柔和。
“什么都没有还能待着,你们猜为什么?”
廖宋边往里走,边将牛仔裤上的黑色装饰皮带抽了下来,笑眯眯地问。
他们对视一眼,了然笑了笑,其中个头高点的那个目光更放肆点,上下打量着她:“你就是廖宋?怎么……现在想来?”
话音没落,廖宋皮带如长鞭一样甩了出去,两人背后靠着窗台,窗沿挺高,上面一个瓷器花瓶被扫到地上,清脆地散了一地碎片。
左边的人要不是躲得快,差点被砸中,脸色都变了。
“你找死啊——”
廖宋把皮带重新穿到牛仔裤里,慢吞吞绕了一圈,唇边笑意温和。
“因为我是你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