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韶光挑起她的下巴,道:“季棉棉你果然根本不需要说话。”
叶韶光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很有耐心的猎人,以前,他想对付一个人,从来不会心急,他会一点点磨光猎物的所有性子,将对方分析的透透彻彻,然后……再下手。
叶韶光没急着下嘴,他先扫过季棉棉的脸,婴儿肥的天真模样,眼睛里永远是干净的,反复怎么都污染不了,叶韶光忽然很想试试,将那双干净澄澈的眼睛,染上情|欲,将她那份单纯干净,永远撕碎会是什么模样。
叶韶光皱眉,盯着那些包脸色非常差。
这女人,到底还是不是女人,能把自己的生活过的这么糙,他见过的女人,哪个不是恨不得全身上下,每一块皮肤都得到360度维护,随便一点小伤口就吓得会留疤,花再多钱都要把皮肤弄好。
季棉棉等啊等,叶韶光还不动,她躺的都困了,不停打哈欠。
季棉棉终于受不了,道:“叶韶光,你一个大男人你到底还要不要,磨蹭个什么劲啊!”
“季棉棉,你懂不懂得什么是害羞和矜持?”
季棉棉眨眨眼:“我靠,你害羞你早说啊,我不害羞,我来就好了,真是的,你一个大男人害羞个什么劲啊,既然都要睡了,早晚都要坦诚相见的,快,脱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