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狗咬了一口?
该不会是有女人往他身上扑吧。
来,你直说,我不打你。
没想到,陆辞却说,今日是被淮阳王世子阴了一把。
淮阳王?
有点熟悉。
按理说,她不了解朝廷勋贵要员,不应该有这种熟悉感。
“淮阳王的封地在睢阳,”陆辞道,“手里有点祖宗留下的兵权,但是并不多。”
“那改革和他没有关系吧。”柳云眠道。
难道是被人当枪使了?
陆辞却摇头道,“和他有关系。都督只有五个,所以轮不到他。他保不住那些兵权了。”
“啊?那他是得争一争。”
毕竟自己切身利益受损。
虽然柳云眠肯定偏向陆辞,但是也能理解对方的立场。
陆辞道:“也是我轻敌了。”
柳云眠忙安慰他:“哪里是你轻敌?是线头太多,你不能每一根都扯,总得有疏漏。”
而疏漏之中,总有那么一两个骨骼清奇的,还想做困兽之争。
陆辞根本没精力面面俱到。
陆辞见她急于安慰自己,唯恐他自怨自艾,不由笑道:“我有准备的。只是我还是小看了淮阳王世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