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辩楞了一下,问道:“为什么?”
纪风解释的道:“皇城中的密道瞒不过有心之人,想要凭借您的脑袋升官发财的也大有人在。按常理渡之,主人逃出生天,但却没有出现,那就一定是逃到了江东,去投奔孙权。如此一来,那些有心之人的注意力必然会被吸引在东南一线。可如果现在把玉玺还回去的话,就很有可能被人察觉到您的踪迹,反而给您带来杀身之祸。”
“老奴这辈子先是跟着先帝,然后一直跟着您,早已习惯了,也不想回去,太后舍不得太子,她那里也不缺老奴这一个人,老奴愿意一直跟着您,伺候您。我们可以等走到西域之后,把这东西给蔡翁,蔡翁德高望重,再加上年纪大了,定然不会私自留下这东西,晋王和世子也能猜到您的用意。”
王越和童渊两人听得连连点头,他们只是纯粹的武夫,没什么政治智慧,此时只觉得纪风这个老太监说的很有道理。
“主人,纪风所言极是,您看...”
“你要和我去天竺?”刘辩有些不解地看着纪风,问道:“纪风,我听人说,此去天竺,足有十万八千里之遥,路上艰难险阻,绝非几句话能够说清的。太后和太子虽然失势,但想来吃穿用度不会缺,你年纪大了,这又是何必?”
纪风笑道:“老奴一个刑余之人,又求什么荣华富贵?说句大不敬的话,主人都是老奴看着长大的,如今又怎舍得离主人而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