衡爅娮、张郁青并乘一匹马,交谈些往事。
衡爅娮道:“啸风真人如何让你开窍,武功进展神速。我自从入恒山,一直是外围弟子,驻守且如城,尚未能接触到恒山上乘武功。”
“无论是在泰山还是在恒山,师姐殚精竭虑,只为修习武功,为何如此执着?”
“襜褴王入侵雁门、代郡,家破人亡,我时为匈奴所擒为奴,卖于楼烦人。幸得北宫错大将军破白羊、楼烦、林胡,收复河南地。战乱之中,我和同为奴隶的一个妹妹逃出来,又遭遇劫匪,幸得一个男人所救。我们之间有了私情,他说会陪我一辈子。可是他却痴迷于武功,经年不归,或许我得天下诸派武功,可以挽回他的心吧!”
张郁青道:“我有一本医书,恒山啸风真人却说记载了很多高明的武功。我识得安息文字,翻译撰写一些简谱”
衡爅娮翻阅了半日,道:“这晦涩难懂,我也似懂非懂,一时参悟不透。互市郎乃我恒山俗家弟子,定然可以参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