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想说,其实我远比那些肖小之辈可怕多了。是吧?”
她用沉默表示承认。
至于为什么他会这么晚突然过来,她没问,也不打算问。只是在浴室里传来水声的时候,她发现,这下子自己彻底不想睡觉了。
于是,等到周子衡淋浴完出来,他们很自然地重温了那项最近都没有好好做过的运动。
说不清是谁主动,也说不清这期间她到底有没有产生过拒绝的念头,即使有,或许也是一闪而逝。总之在窗外时断时续隐隐约约的音乐声中,她在他的身下承受着狂风暴雨似的激情,双手并没有推开他。
而周子衡今晚似乎喝了一点酒,所以尤为兴奋,深黑的眼底仿佛有明艳流灿的火花闪现。他在她的颈边、肩头以及大腿处噬咬,不放过任何一处能让她敏感到颤栗的地带。
结束的之后,他趴在她的身上,微沉的气息之中带着一丝隐约醇冽的酒香。
“我想你。”他说,温热的嘴唇近在她耳边。
她却仿佛控制不住,沉默地揽着他肩,一语不发,只在他的脖子边重重地咬了下去。而他吃痛地动了一下,便再也没有更大的动静,只是任由她用力再用力。
她咬了许久才肯松开,手指无意识地从他肩上某处来回扫掠而过,那里有一个极小的吻痕,而她清楚记得自己方才并没有亲吻过他。心里痛得像被刀刃绞过,她看着那个很深的牙印,对他说:“节日快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