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,在他拉开门的刹那,发现霍斯墨立在门口,瞬间惊讶得眼睛瞪得老大:“爷,你怎么亲自来了?!”
当然,让宁阳最惊恐错愕的,并不是霍斯墨的突然到访,而是……
在霍斯墨把右手胳臂的纱布解开,露出皮开肉绽的伤口时,他惊惧到极点:“伤口怎么会裂开,不是嘱咐你,右手千万不能用力么?!到底做什么,能让伤口裂成这样?!总统府的佣仆,到底是怎样伺候人的,不想要脑袋了?!”
穿着黑色浴袍的霍斯墨,在宁阳高分贝的惊愕质疑声下,只觉得耳膜被震得异常的不舒服。
他拧着眉心,声音寡淡冷峻:“不要这么多废话,直接给我缝上,就行。”
“……”宁阳。
处理好伤口,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。
黑沉的天幕,已经泛起亮光。
霍斯墨一边慢条斯理把衣袖放下,一边声线冷沉:“伤口再次缝合的事情,我并不希望任何人知晓。”
潜台词是:不用详细记入病历簿。
宁阳听了,先是一愣,随即愈发纳闷与不解:“爷,这可是霍家传统,更是大事。被查出来,我可是要遭殃的。”
可是霍斯墨却面容冷肃地闷哼:“但你敢在病历簿上,乱写半个字,我现在就让你遭殃。”
声音不高,但是,宁阳知道:霍斯墨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。